「而我做的生意,往往一个电话就决定—切,」他说:「还有最重要的是我懒。」
懒?是这个字吗?
「我是个懒惰的男人,最好每件事都有人来替我做就好了。」他笑。
「你已经有了十个职员。」她说。
「是,是,所以我也不贪心,十个就够了。」他搓搓手,吊儿郎当的老样子又来了。
她有点生气,怎留下她尽说些这不关痛痒的话呢?他——是不是有所企图?
「如果没有别的事,我想回家了,」她故意看—看表。「时间不早了。」
「哦!当然,」他立刻站起来。「有一件事,你以前工作那家公司当你病好时,为什不再请你?」
她心中一震,他——绝不是个胡涂人,也不会连文凭、资历都不看就请了她,他——会不会也查过她?
「不是不再请我,而是我不想回去,」她吸—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