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以为听错了,赌生命?
「没有什可怕吧?生命难道不是赌博?」他又笑了笑。「同样的情形,不是输就是赢!」
「我不觉得是这样!」她说。
「那是你阅历太浅,人生经验不够,」他说:「等你像我这大,三十五岁时,又经历了我这多事,你就会明白生命原也是赌博。」
她压抑住了心中疑问,她不必知道他太多的事,她和他永远不会是朋友,他们是对头。
一定是的,因为陈先生。
「你——并不常回公司上班。」她说。
有这机会,她自然要探探他行踪,好写报告。
「上班不一定要回公司,」他不屑地笑—一他的笑容总带那一丝瞧不起人的模样,真可恶。「我住楼上!」
哦,原来如此,他住楼上,怪不得这无声无息的神出鬼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