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白离佛捏着下颚,思索着,低沉磁性的声音打破沉默:“我们也按兵不动,看对面要干什么。”
齐姜点头同意。
齐姜倒也知己知彼,谭榆这几日的确咽不下心中的气闷,加紧了士兵的训练强度,暗暗蓄力准备反攻,好将功赎过。
但谭椟一副不急不慢的样子,每日与谭樾视察过军队后,自己就去练武。
此刻已策马出了驻扎点,不知去了何处。
谭榆不满,心里怨着:“口口声声说危机危机,却又不见动作,难不成还等靖军打过来?”
气不过,又盯队伍去了。
谭椟并不是出去观赏山水,而是仔细探查着周围地势。
陵丘后是邯地,地势平坦开阔,边缘斜斜的向下倾去,崖底下树高林密,靖河流速减缓,平静的淌过。
摸清楚后,谭椟心里有了计划,翻身上马赶回营中。
谭榆不情愿的挪到皇兄身旁,静听指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