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背后弱弱的传来回答:“是,名为靖河。”
谭樾收回视线,吩咐道:“继续走吧。”
·
陵丘。
白离佛坐在帐中,细细擦拭着戟,不落一处。
齐姜悄悄进来,一转身,正对上闪着寒光的戟刃。
忙往后一退,小心翼翼的用两指偏开,无赖道:“白离佛!”
被唤之人不抬头,抬臂收回刺出的戟,继续擦着。
齐姜见他擦着戟,奇怪道:“又不用此物,为何要擦?”
白离佛起身把手中的重物收好,开口:“倒也无事,之前一直用戟,习惯罢了。”
终于转过身,问:“有何要事?”
齐姜笑道:“一定有事才能找你?”
白离佛拍拍齐姜肩膀,问:“对面有什么动静?”
齐姜严肃起来,沉思道:“的确奇怪,上次夜袭后,邬军被迫退让五十里。按理说,谭榆那性子,是沉不住这么久的气,但这次确实迟迟未见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