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南嘉想得很周到。」
「就是没想到它会断。」金医生说。
小瑞想发笑。但是想到倪主任就在玻璃隔墙外面看著我们工作,硬生生把笑给吞了下去。
「如果一直都没找到,」我说,「有没有可能从一次性消毒的包装里拿出来的时候就少了一段?」
「不大可能吧?」小瑞说,「是巡回护士从袋里拆出来给麻醉师的。那时候她看到管子是完整的。」
「她怎么分辨得出1米多长的导管少了1厘米?」我追问。
小瑞说:「她说看到过导管顶端有白色的零刻度标记呀?很明显的。」
我不再说话,低头寻找。我们三个人凑在一起又折腾了1个多小时。我们想出了种种办法,包括从血管里灌进水去,想把管子冲出来。结果把一个肺冲得干干净净,还是什么都没发现。
「怎么办?」小瑞苦著脸说,「检方还在等报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