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相信吗?我那时才五岁呀……」说到这里,她已是泣不成声。
这就是为什么她刚刚会对那个欧巴桑发火,又说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话。
「噢,我的汪汪……」韦枢再也控制不住地从背后将她圈进怀里。
「我逃了好几次,可是每次都会被抓回来,然后又被送到其他的寄养家庭,结果情况还不是一样?我最后一次逃跑是在初二那一年,在我跑掉以后就再也没有回去过,所以我连初中都没毕业。」汪恩典百感交集,哭得抽抽噎噎,却仍不忘自嘲,「不过反正也无所谓,因为我根本付不出学校的辅导费和营养午餐费。」
韦枢低头贴著她的颈子,收手将她搂得更紧,「对不起,都是我不好,你不要再讲了,不要再讲了……」他自责不已。要不是他问起,她也不必提起这段不幸的往事。
汪恩典任凭雨般的泪珠滴湿了他的臂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