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是一个很好的女子,娶你做太大应该很幸福。」
「我的脾气很坏。」我说。
「我比你更糟,我是凶手。」他说。
「你为什么行凶?为了那些钱?」我间。
「为了那些钱?钱是我父亲的,那人吞没了我家的一切,」他狠狠的说:「如果我不杀他,他就杀了我,枪是他的,我自他手中夺过来,当时门外还有打手。」
「你也不用打我。」我模模伤口,「我会破相——已经嫁不出去的了。」
他忽然笑起来。我还没看过他笑,感觉上很错愕。
「你是个可爱的女子。」他说。
天亮了。我收拾客厅中央的碎片。拾起空弹头还给他。
我喃喃说:「天花板要装修了。」
他在洗脸。
我问:「要不要须刨?我有。」
「太好了。」他说。
他把胡髭刮干净,洗脸,刷牙。
「谁来接你?」我问他。
「我不会告诉你。」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