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这话说得善长宫人笑眯了眼,合上茶盏站起身来,亲自扶了她起身,「好会说话的一张小嘴,难怪你在浣绣阁这几年,无人不夸你的德,无人不赞你的好。既然如此,我自是要重用你的。」
好不容易在浣绣阁守了这么些年的安稳日子,密所旁的不怕,就怕她的身份给她带来重重变故,刚站直了的小腰又弯倒了。
「善长大人疼惜奴婢,是奴婢天大的福分,只是奴婢命薄埃浅,受不得大恩大德,您留著疼惜奴婢的心,就让奴婢在浣绣阁里腻著吧!善长大人有个洗洗缝缝的事,奴婢也好尽心尽力地侍候您一场,也不枉善长大人自幼庇护奴婢这么些年。」
明知道这不过小奴婢的奉承之语,可出自这么个十来岁的小人口里,还是把善长宫人那掬了老深的泪珠子差点给说得掉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