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緊抱的天音擔憂宮殘月的傷口,不敢隨意掙動,剛好給了宮殘月機會,將她轉過身來面對他。
被他火熱的眼瞳盯著,天音只覺得雙膝發軟,身體又泛起那種,像被螞蟻爬過的酸麻感受。
「殘月……」她手抵著他胸,遲疑著該不該伸手推開他。
爆殘月將頭低下,貼在她耳邊磨蹭耳語:「我好想要你,可是,我又好怕我會傷害你……」
爆殘月的聲音听來是那麼地苦惱,不禁軟化了天音心頭那股怯懦。她皺起眉問困惑地問:「你要我做什麼?那事會很難達成麼?」
莫怪天音回答得可笑,畢竟她仍是個未出閣的黃花閨女,加上娘親走得早,對于男女情事,她幾乎可說是一竅不通。
「不是——」望著她天真的表情,宮殘月突然張嘴吮住她耳垂。
他在做什麼?天音陡地倒抽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