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拎起裙擺,要宮殘月幫她劃個口子裁布。
望著她在他胸前忙碌的身影,宮殘月突然輕聲問道:「你通常都為病人做到如此程度?」
這個問題,頓時教天音紅了臉頰。
她不敢抬頭看宮殘月的眼楮,只是拿著被血弄污的衣裳,一下疊起一下又攤開,用以掩飾內心底的慌亂。
洞里氣氛突然變得微妙,天音可以感覺宮殘月的目光一直定在自己身上,可是她就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,總不能告訴他,早在那些人追上門之前,她的心,就已經是他的了……這種話太羞了,她實在說不出口。
「為什麼不說話?」宮殘月催促。
「那個……先把衣裳弄干淨要緊,我先去溪邊洗衣,啊!」
爆殘月知道天音又想逃跑,但他不給她機會,直接伸手抱住她。
兩人貼得好近,近到可以嗅到他身上的血腥氣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