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折腾到天边泛起鱼肚白,谢行莺才终于退烧,蔫蔫抱着漫画打发时间,少爷看了眼手里的体温枪,又不放心的摸摸她额头,嘟囔着:“这个准的吧。”
放下体温枪,站在床前扣着衬衫纽扣,他低头问:“早上想吃什么。”
谢行莺雾蒙蒙的眼珠子“唰”得一下亮起来:“冰淇淋!”
少爷面无表情回头,果断拒绝:“梦里什么都有。”
谢行莺将手里的漫画摔他身上,不服气:“我现在就要吃!我自己下山去买,”说着就翻坐起身,打算下床。
少爷忍无可忍,伸手将她拦腰抱起,谢行莺惊了下,尖叫着薅他头发:“你快放我下来!”
“嘶——轻点,”少爷头皮被扯得生疼,抽着凉气。
谢行莺手里却愈发用力,翻了个白眼,恶声朝他耳朵吼着:“我昨晚也这么说,你怎么对我的,你这个恶心的强奸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