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来回回换了几十次凉水给她擦拭身体擦到最后手腕都发酸,他将毛巾扔水里,自嘲:“妈的,真成男仆了,”低头捏捏谢行莺的脸,“现在还讨厌我吗。”
谢行莺伸出爪子要去挠他,少爷躲开,拿起枕头旁边的体温枪抵在她额头上,开玩笑:“说,你喜欢我。”
“你好烦啊,”谢行莺龇牙瞪他,因为发烧,娇美的脸孔红得像熟透的水蜜桃,摆出恶里恶气的表情也丝毫没有威胁力,声音软得像飘在天上的云团,尾音都在打颤。
少爷看得心动,他俯身将体温枪塞在谢行莺温软的手心里,主动包着她的小手,将枪带到自己脑门上:“那换我说,我喜欢你。”
谢行莺有气无力地甩开他的手,撅着嘴哼唧:“你也配喜欢我。”
这不可一世的娇娇脾气说是女仆谁信啊,少爷气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