诱擒亚当新娘 第十章

时间回到两人在法国时的甜蜜时光——

来到法国已四年的严秀一对于婚后的生活十分满意,每天像是在度蜜月一样的快乐幸福,可是当他接获一通由台湾打来的越洋电话,就一直处于心神不定、忐忑不安不安中。

斌要来法国,而且指名这一次一定要见到诱拐他亲爱弟弟的男人。

对于他这项要求严秀一还来不及答应,另一头的严贵马上任性的挂断电话,让他发言的机会都没有。

十五岁那一年遇见谷寒烈,经过短短的半年两人就开始交往;二十岁跟著他回到他的祖国并且在神的见证下两人步入礼堂,直到现在他已经二十四岁,两人也在一起八年多了。

在这期间他不敢说两人没有争吵过,可最严重的地步也是两人冷战一个月不说话、忽视彼此而已。

八年多来他一直都没向谷寒烈提起贵的事,不能说是他故意忘记,而是他沉醉在婚后的快乐生活让他忽略了这件事。

他相信这八年寒烈对他的感情不是假的,也肯定他对自己的爱绝不会因这件事而有所改变,他要相信他们之间的爱才行。

严秀一不停在心底自我建设,再拖下去也不是办法,总不能要贵躲寒烈一辈子吧?未来跟他携手要度过的日子还很长,他相信总有一天自己刻意隐瞒的事终究逃不过寒烈的法眼。

倒不如他亲自让两人踫面,如果寒烈真的舍弃他的话,那他也无话可说。

一打定主意,严秀一就走到书房跟谷寒烈商量会面一事。

「明天有空吗?」

正在教谷费雪学字的谷寒烈抬起头来,心思细密地察觉到严秀一显得有点局促不安,便招手要他坐在自己身边。「怎么了?」

「我哥哥贵他要来法国旅行,他刚才打电话来说想见我们一面。」严秀一视线游离不定,东看西看就是不敢面对谷寒烈。

「我还以为是发生什么重大的事,明晚我们一起用餐吧!」谷寒烈戳著严秀一的脸颊,他都被他的神情搞得紧张兮兮,原来是这种小事。

「你哥哥是三头六臂不成?否则你干嘛战战兢兢的,好像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。」

严秀一扯起嘴角苦笑,呐呐的说:「明天你见著就知道了。」

「好,我明天就等著见舅子。」谷寒烈笑搂著严秀一,吻了吻他的脸。

「我也要。」谷费雪指指自己的小脸颊。

「好。」严秀一跟谷寒烈各在她一边脸颊落下一个吻。

「该睡觉了。」谷寒烈看看墙上的挂钟已经走到十点,于是帮她把东西收拾好。

「秀一叔,要讲故事给我听。」坐在谷寒烈肩上的谷费雪告诉走在后头的严秀一。

「爹地讲给你听不好吗?」谷寒烈空出的一只手拉住走在后头的严秀一,三人并排的走著。

「不好!我喜欢秀一叔的声音。」谷费雪不给面子的当场回绝。

「是吗?」谷寒烈露出别有喻意的笑容,像只大野狼般虎视眈眈地看著严秀一。「我也很喜欢他的声音。」

严秀一闻言,面红耳赤地怒瞪谷寒烈一眼,「费雪,叔叔今晚跟你睡好吗?」

「好。」谷费雪高兴得手舞足蹈。

「不好。」谷寒烈马上扁著嘴反对。

「才不理你呢!」严秀一伸出手抱过谷费雪,丢下谷寒烈走向前。

「对呀!对呀!」谷费雪落井下石地朝谷寒烈扮鬼脸。

「你们这两个——」谷寒烈声音一沉马上冲过去,从后头拦抱起他最爱的两个人。

「小心!」一阵惊慌尖叫。

「放心,我不会摔著你们的。」谷寒烈一副老神在在的说。「今晚我也要跟费雪睡。」

「不要。」一张儿童床要挤下三个人太勉强,她只想跟秀一叔睡觉。

「我一定要。」谷寒烈像个小孩子般跟女儿拌嘴,眼光却是落在严秀一身上。

好不容易才把谷费雪哄骗入睡,严秀一揉揉双眼把故事书放在床头柜上,拉开棉被下床走到沙发上,弯下腰踫触著早已睡著的谷寒烈。「醒醒,在这里睡会著凉的。」

比寒烈微蹙眉睁开眼,还来不及张口马上就被严秀一的手掌捂住,只见他将食指摆在唇上示意他噤声。

「费雪睡著了。」严秀一轻声道。

比寒烈明了的点点头,将他扛抱在身上悄悄地离开。

「把我放下来。」来到走廊,严秀一低声命令。

「讯息无法接通,请下达命令。」谷寒烈故意用著机器人的声音回绝,来到主卧房后才把他放在床上。

严秀一把手放在胸前阻止他的行动,一双明眸戒备的注意谷寒烈的行动,「不可以!明天你要上班,晚上要见你大舅子。」

比寒烈毫不费力气把那双手拉到他的头上压著,「这我知道,所以我会节制的,好吗?」

严秀一没好气的咕哝道:「你哪一次听话了?」但态度却不再那么坚决。

「你也从没说不要啊!」谷寒烈笑吻著他,熟练的把两人的束缚脱去。

在两人迷乱之际,严秀一还不停地耳提面命要他节制。

半小时后,他就后悔相信谷寒烈的保证,他所说的话根本不足为信!

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,只能怪自己笨得可以……

严家出色的双生子出现在饭店的餐厅内,犹如国际巨星般立即引起众人的注目,纷纷猜测他们到底是谁。

对于这些目光早已麻痹的严贵,处之泰然地与好久不见的弟弟叙旧:「怎么没看见那位老外?」

「公司有事,晚一点会过来。」严秀一解释,他示意严贵介绍他身边的人。

「哦!那是我在机上遇见的新朋友。」严贵说著两人才懂的中国话。

「不替我介绍吗?」

「反正是露水姻缘,不用记那些。」严贵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那人跟在他身边的原因。

话虽如此,严秀一还是礼貌的跟那个人寒暄著,一边跟著那位新朋友说法文,一边以中文跟严贵交谈。

「小心他看上你,秀一。」

正在喝水的严秀一突然咳了一声,「贵,你在胡说些什么!」

「我是说他会把目标转移到你身上,毕竟我们两个有著相同的脸孔。」

严秀一不自在的笑了笑。

「放心,我说的是他,不是你丈夫。」严秀一的心事被他看穿。

「是吗?」

「你不相信他?好啊!等一下他来了之后,我会告诉他原来我亲爱的弟弟待在你身边竟然一点安全感都没有,时时刻刻害怕自己的爱人会被胞兄给抢走。」

「你就别挖苦我了。」

「算了!如果那男人真如你所猜想的那般,那种男人不要也罢。」突然,严贵脑筋一转,露出恶魔般的笑容打量著他。

「你又想做什么了?」

「想不想考验一下他对你的感情?」严贵只是为满足自己的恶作剧而提议。

严秀一起先有点不愿,到最后还是抵不过严贵的纠缠而点头,细听他的计划。

「我们到厕所把衣服换过来,如果他正确无误的分辨出爱人是谁,那就代表他是真心爱你。」

于是两人到厕所交换了衣服,任谁也看不出两人有何区别。严秀一照著提议坐在那全新朋友身边,而严贵的旁边则空出一个空位等著谷寒烈的到来。

「喂!你还不赶快行动,他就快来了呢!」

「我知道啦!你别哩八唆的好不好!」

小遥化身为平凡人在大厅内等著谷寒烈的到来。

这时在餐厅里的严秀一起身,「我到楼下去看看他来了没?」

于是严秀一坐著电梯下一楼,而另一部要上楼的电梯也刚好停在一楼。

眼见谷寒烈走入往上的电梯内而严秀一刚好出步,两人正好一前一步擦身而过。

「喂!你还不快一点!」未来的小遥透过水镜,对过去的自己喊叫。

「好啦!好啦!」

小遥假装要赶著上楼的电梯,快步朝著严秀一而去狠狠的把他撞倒。

「痛!」严秀一被突来的力道撞倒在地上,还好上头铺著长毛地毯才不致受伤。

「对不起!对不起!」小遥连忙起身鞠躬道歉。

「没事吧?」一只手拉起倒在地上的严秀一。

「没事。谢谢。」严秀一抬起头看向好心扶他一把的人。「呃——」怎会是寒烈?糟糕!若他现在被认出来,那待会儿贵的试探怎么办?

「怎么会不小心跌倒?」谷寒烈关心的询问,上下打量严秀一。「有没有受伤?」

「没有。那个小女孩呢?」刚才撞倒他的红衣小女孩呢?

比寒烈四处查看,「奇怪,刚才还看到她在这里,怎么不见了?撞到人也不看情况如何再走,真是没教养。」

「她不是故意的,而且她也有跟我道歉了。」

于是两人走入电梯,往餐厅走去。

「谁没教养啊!」刚才不见的红衣小女孩再度出现,皱著一张小脸生气的盯著电梯数字指示灯。

「如果不是我,你们怎么可能会有幸福的未来?」

「你就别小心眼跟他们计较了。」未来的小遥告诉她。

「喂!我也是你耶!我小心眼,那你不就小心眼?」经过的客人一脸莫名其妙地看著对著空气喊叫的小遥,纳闷她在跟谁说话。

「你走错了吧?」谷寒烈沉著一张脸看著走在他眼前的爱人,竟然坐在另一个男人的身边。

「呃——」严秀一不知所措的看著严贵。

你跟他摆明身份了吗?假扮严秀一的严贵以眼神询问严秀一,后者摇了摇头。

「阿烈,你误会了,他是我的双胞胎哥哥严贵。」严贵站起身便要拉著他入座,但他的手在中途就被打掉,「好痛。」

「我不会把自己的枕边人认错的。」谷寒烈向前将坐在严秀一身边的男人拉起,推到对面的椅子上,自己则坐在他的身边。

「你搞错了吧?」严贵不放弃地继续说。

比寒烈才懒得理这个冒牌货,摊开菜单就跟身旁的人商量吃什么。

严秀一一脸歉意地看著计划失败的哥哥,「对不起。」这句话同时也是说给谷寒烈听。

「你以为我会连昨晚在我旁边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吗?」谷寒烈低头在耳噗蚁了下耳朵,惩罚似的在那里微微吐一口气,惹得严秀一当场脸红。

「喂!这里是公共场所,要调情回家去。」失败的严贵恢复先前吊儿郎当的口吻,讽刺不给他面子的谷寒烈。

「敢情你是欲求不满?」谷寒烈冷冷的回答。

「别吵了。」在两人快打起架之前,严秀一赶紧出面。

「哼!」两人别过头,谁也不看谁。

看到这种情况,严秀一在内心苦笑,他怎会认为谷寒烈会被贵吸引呢?他还为此担忧好几年,真是个大白痴!

「寒烈,我跟你介绍,这位是我双胞胎哥哥——贵。」严秀一转移话题。

「我怎么都不知道你有个双胞胎哥哥。」

严秀一一脸愧疚地沉默不语。

「你好,初次见面。」谷寒烈有风度的伸出手,等一下他要好好跟秀一研究他异常的反应是从哪儿来的。

严贵也有风度的伸出手,「笨蛋!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。」

「我们曾经在哪里见过吗?」谷寒烈随著严贵的视线看向身旁的严秀一,只见他的头垂得低低的,脸上也挂著不自在的笑容。「秀一?」

严贵收回责备的视线,主动替秀一开了口:「我五岁的时候在日本见过你。」

「五岁?」谷寒烈狐疑的看著他,脑筋快速一转,转过头对著严秀一说:「他该不是要告诉我说,当年我一见钟情的对象是你双胞胎哥哥吧?」

「对不起。」严秀一紧闭著眼,不敢看谷寒烈。

「你这傻瓜!我怎么可能会看上你哥哥呢?就算两个人的相貌相同,但是内在可就差了十万八千里。」心思敏锐的谷寒烈终于搞懂为何秀一提到他哥哥时,脸上总闪著不自在的表情,原来他是怕自己会移情别恋,怕他得知那小孩子不是他时会离开他。

现在总算搞懂多年来在他内心一直问不出口的疑问,他倒也不觉得高兴,因为秀一竟然不相信他!哈哈——

「喂!你这臭老外说的是什么话?什么叫作你不会看上我?当初就不知道谁眼拙说要娶我为妻的!」严贵听见谷寒烈的批评,就算知道那是说给秀一安心的,他内心仍然很不是滋味。

「那是我瞎了眼,小时候童言无忌亏你还把它当真。」谷寒烈越来越觉得自己当初怎会这么没眼光的看上这种人,他根本就跟他不对盘。

「笑话!它还让我做了好几天的恶梦!秀一,你怎么这么没眼光挑上这种人?马上离婚跟我回台湾,哥哥随便帮你找,每一个都比现在这个好上几万倍,不!是几百万倍!」

比寒烈紧握住拳头,额上青筋暴凸,咬牙切齿的下达逐客令:「从今以后我们不欢迎你的到来。」话说完,他便拉著严秀一气恼的离去。

「哼!秀一欢迎我就行了。」严贵才不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。

苞那种人见面简直有辱他的眼楮,不过幸好解决了秀一长久以来的问题,算他专程来法国没白白浪费时间。

「别生气了,哥哥只是在跟你开玩笑。」被拉进电梯的严秀一急忙的安抚谷寒烈,没发现到这部电梯是往楼上的房间而去。

「我才不跟他一般见识。」谷寒烈的表情根本就不是如此。

「骗人。」

直到谷寒烈从口袋中拿出一把钥匙锁住电梯后,他才发觉他们不是往下走,而电梯门一打开马上可见房内高级的摆设。

「这里是——」严秀一踏上高级地毯,环视四周典雅却不失温暖的家具摆设。

比寒烈从后头一把抱起他走向那张特大号的绒毛床,蹲帮他除去鞋袜。

「你说我该不该原谅你对我的不信任?」袒裎的谷寒烈压上他,双手撑大他身旁,以低沉的声音问著。

严秀一逃避他责怪的目光,「对不起,我知道我错了。」

比寒烈吻上他的唇又离开,「看来你还不知道我对你的爱有多深,所以一颗脑袋才会胡思乱想、想东想西的。」

「那你想怎么样?」

「当然是……」谷寒烈的手不著痕迹的模上严秀一雪白的大腿,欣赏著他勇于面对惩罚的态度,「让你明白我对你的爱有多深,对你是多么的渴望……」

一个挺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进入严秀一的体内,带领他至狂欢的天堂……

你要好好把握住这一次的机会,别再让秀一不幸福……

比寒烈猛地睁开眼,额头上冒著冷汗,他刚刚做了一个好可怕的梦。

他梦见秀一被他亲手……

「嗯……」怀中的人儿嘤咛一声翻了个身,找个舒适的位置又沉沉睡著。

比寒烈紧抱住他,头埋进他的秀发里呼吸著他的气息,禁锢的双臂紧紧搂住不放。

「痛!」睡梦中的严秀一不舒服的睁开眼,不解的看著全身肌肉绷紧的谷寒烈。「发生什么事?」

「做了一个恶梦。」谷寒烈靠著他的胸膛,听著他的心跳声以消除恶梦带给他的战感。

「要我哄你睡觉吗?」严秀一开玩笑的说。

一个翻身他马上被谷寒烈压在身下,带著邪意的笑盯著因欢爱而全身沾满他气息的爱人,「我倒是希望用另外一种安慰的方法。」

「这我就不会了。」严秀一红著脸说。

「没关系!我教你不就行了。」语毕,谷寒烈开始展开他清晨的第一波攻势。

「你不是要上班吗?」

比寒烈停止动作,玩味的看著严秀一明显松一口气的表情,才坏坏的在他耳边说:「放心,我请了二度蜜月旅行的假期,我们有时间慢慢在床上厮磨的。」

「可是费雪呢?」严秀一吃力阻谷寒烈可恶的双手。

「当然是托管家照顾,这下子你找不到借口了吧?」

「我……」严秀一还来不及开口,马上就被谷寒烈的吻深深的锁住,再也说不出任何阻挡他的话语。

我不会让他受到伤害的……

我不会让他哭泣的……

我要他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人……

我要他快快乐乐的笑著……

永远陪伴在我身边……-

本书完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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