叮当困惑不解:「这是什么意思?这难道不是一场鲍开演奏?」
很明显,除了前三排,后三排,全部的票子已被人以滑稽的手法包了下来。
而这个人明明就是坐在音乐厅中央的女客。
我忽然感到愤怒。
这是一场难得的小提琴演奏会,演奏人是鼎鼎大名的重阳庆子,这城市里有那么多的音乐爱好者,市政府花了纳税人不少钱,才礼聘得名家来演奏出一场,这女人凭什么买下所有的票子,来剥夺其他市民的权利?
八时三十二分,丝绒幕升起,演奏开始。
我无法集中精神聆听演奏。
我不能理解今天晚上所发生的事。
我盯著这女人的背部,只见她穿著一袭黑衣,一动不动,端坐著,全神贯注地听重阳庆子表演。
我嘟哝:「这城里精神不平衡的人实在太多了。」
叮当说:「嘘,听,出神入化的弓法。」
那女人长发、梳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