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一定很不舒服。”
他说着有些懊恼:“听说你前几天还受伤了,我、我代我哥向你道歉,他这个人总是很过分。”
孟绪初轻轻摇头:“没关系的。”
穿过遥遥相连的三扇门,终于抵达内厅,明亮的灯光映在不透明的窗页上,门扉虚掩着,从里面传来说话声。
“都几点了,绪初这孩子怎么还不到?”
“不是说病了吗,他从南边过来一次也挺麻烦,就再等等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