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·
家宴,按照规定只能有本家人到场,跟来的秘书保镖无论多么亲近,都必须等在外面。
穆玄诚走在孟绪初身边,扭头看屋檐下的江骞。
这个人他一直听说过,却还是第一次见孟绪初带他来。
但江骞远比他预想的还要敏锐,几乎是视线投去的瞬间,就看了过来。
目光淡淡的,不怎么用力,却让穆玄诚骤然打了个寒噤。
穆玄诚赶紧回头,既心惊胆战,又觉得莫名其妙。
孟绪初比从前话少一点,抿着唇目不斜视。
穆玄诚关切道:“绪哥,你不舒服吗?”
“怎么这么问?”
穆玄诚指了指:“你脸色不好。”
“有吗,”孟绪初摸了摸自己的脸,随即笑了笑:“是有一点,最近天气不好。”
他无论说话做事都有一种温柔的神情,穆玄诚看到他笑,就不由地有些腼腆:“确实,雨一直下不下来,气温也忽高忽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