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很明白,艺术我并不比人高,高的是名气和背景。」
他想起璞玉说过同样的话,那小家伙还真有见地,恺令自己都承认。
「但是他仍爱你,是吧?」
「我想应该是。」她说得无奈。「那个时候他狂追一个女人,那个女人是人家的太太,但他疯了一样去追。他向我承认,从来没那么狂烈的爱上一个人,他为那女人神魂颠倒,茶饭不思,弄得满城风雨。」
「我想他是疯了,怎能做这种事?那女人接受他吗?」司烈问。
「不。人家根本不理他,他却可以守在人家门口几天几夜,只为看那女人一眼。」她轻叹。「我是个失败的太大,管不住丈夫的心。」
「怎能怪你呢?是他与众不同,他做这样的事会遭社会非议,他没想过?」
「为爱情他不顾一切,」她神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