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有自戕以谢罪。”
没想到他如此不能接受,吓得时雨赶紧上前抱住他,急忙解释:“爹爹,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,我们是清白的,真的!不信......不信你去榻上看看......”
孔覆将她的手自身上拨开,闭目不言,许久后才开口,声音沙哑,“是我对不住你,回去吧。”
之后的两三天他都有意躲着时雨,不是冒着风雪上山采药就是涉足周边村镇,问诊开方、治病济困,直到二十六晚间孔嘉归来,她才有机会在饭桌上见到他。
时雨偷觑他,见他神色温和坦然,不似有不快,心下稍定。
“听说父亲这几日还上山采药?临近年节,何不稍作休息。”孔嘉身着月白儒衫,一派磊落端方君子模样,执壶要替父亲斟酒。
孔覆抬手将杯子往旁边轻轻挪了挪,示意自己不饮酒,“四处走走,权作强身健体。”
“父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