卯正孔覆准时醒来,欲起身穿衣,怀里柔软的身躯令他一愣,萦绕鼻尖的栀子花香气似有几分熟悉,窜入鼻腔勾得他胯下日日清晨苏醒的某处胀硬更甚,燥热非常。
孔覆猛坐起身,暗骂自己酒后荒唐失德,心绪烦乱不已,又惊又怕,心里分明有了答案,却仍旧颤抖着手想去确认身旁之人的身份。
手指未触及对方脸颊,黑暗中传来小声嘟囔,“爹爹,冷。”时雨被他起身时带入被中的寒风吹到就已经醒了。
这一声吓得孔覆忙慌缩手,火速下榻穿好衣衫,心思电转之间已有了决断,行至桌边饮了一口寒入心骨的冷茶,枯坐桌前沉默不语。
时雨知道他在等自己,于是穿好衣物走到他身边,点燃灯火,影影绰绰之间他俊美的面容逐渐清晰,他脸色十分难看,昏黄灯光映在脸上都掩不住铁青,“我无耻无德,损你清白,枉称尔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