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闹钟响,我起床做了一杯茶饮,急急打开报纸,并没有什么新闻。
大都市里什么不会发生,别太担心,我安慰自己,没有人会查上门来。
我是个奉公守法的好市民,如果昨夜拒绝义载艳女,也许她真的会遭遇不幸。
踌躇了几日,见没事,平日事务又忙,渐渐淡忘。
闲时想起来,只觉那女郎实在长得漂亮,一个尤物、毫无疑问。
钞票是真的,她并不是鬼,是人。
但我没有用它来买车,我把它放进银行,改用地下铁路。
我没有想过会得再见到她。
夜间,到酒馆林立的地方去站一站,可以看到许多美女,都是大眼楮高鼻子,都烫著长发发,但说到风情,很少有胜过我那神秘尤物。
她当然不是正经女人。
正经人都有一份定时的工作,过正常的生活,有一个家庭,断然不会在凌晨时分穿著薄若蝉翼般的裙子被人追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