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期有多久不曾這麼笑過?自從爸媽過世以後,他就封閉他的心,冰冰冷冷的,溫度始終不曾上升,想不到,冰冷的北極,也有灑下陽光的一天,即使只是淺淺地笑也好溫暖。
她知道,其實小期已經拋棄仇恨,剛才的言論,只是他心疼她所遭遇的不幸,但發泄過後,相信他準備原諒的心是沒有改變的。
哪怕他的笑臉只是須臾一秒,她相信他就像個大孩子般在害羞。
「對了,他們呢?」從蘇醒到現在,她始終沒有見到饒家的任何人。包括瑞琦。
「我不允許他們探望你。」
「不允許?」
「因為我太生氣了,氣到忘記……他們對你也有一份擔心」
念蟻君笑了笑,「現在呢?」
念期偏過臉,要他說出讓步的話,實在還是有些困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