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之洋的家,时珍假意「啊」地一声。
之洋奇问:「你这是干吗?」
时珍挪揄道:「我忘了你家也会有不受欢迎的电话需要躲避。」
之洋没好气,「自顾不暇,还有时间打趣别人,我已向曾国峰交待清楚,他不会纠缠不清了。」
时珍坐下来,「咄,多寂寞。」
之洋取出一瓶香按。
「有什么值得庆祝?」
「活著。」
「说得也是。」
吧了杯,聊了一会儿工作上进度,又说及时装与化妆的新趋势,时珍批评之洋的公寓狭小。
「不如搬回家去。」
之洋不语。
「当初是为著曾国峰才搬出来,此刻关系结束,也是回家的时候了。」
之洋隔一会儿才说:「家母是一个十分记仇的人。」
「你始终是她女儿。」
「在外头你有充分自由。」
「你又不是打算即时组织家庭,不如回家享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