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细密的吮吸带着无法抗拒的亲昵,偏偏又让她腰身一酥,险些塌下去。
在这一片空白中,雾中的白鹿忽然闯入。那压在白石上的重量,草地间的贯入,寸寸逼迫的姿态,一幕幕重迭在此刻的搅弄上。
她心口一凉,像被重锤钉住。
为何在被这神子撩拨时,去想起那头白鹿?!
她不该为祂守身,不该眷恋,不该起淫念,更不该有背着祂偷情的背叛错觉。
灵息在她心底低声呢喃,带着少年得意的笑意:
“鹿神是我,我也是祂。母亲,祂能让您愉悦……我,能让您更快乐。”
话音未歇,那团灵息骤然探入更深。胞宫壁痉挛收紧,宫颈仿佛被鹿角抵住,硬生生撬开。随即又化作执拗的小兽,一次次顶撞,不肯停歇。
那少年神明仿佛一边趴在她心头哼歌,一边细细挑弄她的宫腔。带着嬉闹的撒娇,却霸道到无处可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