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被眼前画卷石雕激起,灵息更是骤然一涨,如鹿蹄顶开草丛,直撞在胞宫深处。
一缕极细极温的灵识升起,从她脐下蜿蜒至胸口,拂过她心坎,最后在耳畔低低笑了一声:
“你又在想我啦?小鹿女。”
笑声自她体内而起,带着年少神祇独有的桀骜与撒娇,又像水流漫过高岸,温柔得彻骨。
宫灯不动,香烟愈浓,雾气将她轻裹。她胸口起伏不止,仿佛自己正被这声音一点点推入梦魇与欢愉的缝隙。
“你梦里不是说过好多次,喜欢我亲你、咬你、顶你吗?”
那神种——不,是那年轻的鹿神——从她最深的梦中孕育,从她拒绝又迎合的高潮中生出。
他是她的父神,也是她的子嗣。
不由她多想,快感层层袭来。乳尖猛地被一口含住,湿热黏腻,贪婪得像婴儿吸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