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词竟这么粗俗。」
「小姐!没那么严重吧!粗俗!说『生理期』三个字就是粗俗,就是彩色笔,我又没像蜡笔小新一样露出大象。」
「韦迎农!你越说越不像话喔!」
「好了!别气了,忘了烦心事了吧!」
「哼!」
「好像还没,那我再说个笑话好了,包准你马上忘记忧愁。」
「不用了!你说的笑话我都听过了,没兴趣!」
「那你对什么比较有兴趣?」他讨好似地问著。
罗只侧过脸,对他这个反应感到纳闷。「奇怪!韦先生,我怎么觉得你最近变好多,越来越长舌,在学校尊驾的别号不是叫冷漠王子吗?怎么今天全变了样了。」
「还说呢!当然是因为你喽!你那副快断气的样子,让我这个患难之交的朋友不得不牺牲色相,解救你脱离苦海。」
「听起来还真伟大,感激不尽。」
「不用客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