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,星期二,她不想到漫画店,改变方向骑到河堤枯坐,韦迎农竟也改变作息跟著她骑了过去。
罗只将单车骑上河堤,面对著夕阳坐了下来,每回她情绪低潮的时候总爱一个人来这儿,看落日,吹风,让心情灰到极点,然后甩甩头回家,一切又是新的、开始。
「干嘛!看你今天的心情有点像赌输的衰人。」韦迎农走向她,用惯有的嘲讽语气说著话。
「你才是赌输的衰人,三句不离自己的恶行,谁像你。」罗只转个身,懒得面对他。
「这么冲!生理期啊!」韦迎农像是存心卯上她了,才不管她极差的态度,挨著她的身边大方的坐了下来。
罗只因这句话又回过头。「喂!韦迎农!你很彩色笔耶,你知道吗?」
「干嘛,干嘛,说一句正常生理现象就说我是彩色笔,太过分了吧!」
「亏你还装做一副斯文人的德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