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沈培从来没有听过如此荒谬的理论,深觉祖斐偏激,又不敢批评她,憋著不响。
这是祖斐第三次中途变卦,后劲不继,也许下意识,她害怕走毕全程。
「怀刚与别人不同,你应该再给自己一个机会。」
祖斐想起来,「对了,祝志新到底有没有同太座分手?」
「离婚极之昂贵,开销惊人:孩子、孩子的妈、孩子的家、自己、女朋友的生活费……不是普通人可以负担得起。」
祖斐点点头,「所以他折腾了一会儿,回去了。」
沈培笑一笑,不回答。
「过来吃饭,有你喜欢的面拖黄鱼。」
祖斐四周围看一看,「女儿呢?」
「去练舞。」
「你也太望子成龙了。」
「有什么办法,风气如此,我怎么敢标新立异,与众不同。」
祖斐原不是个吃素的人,坐到饭桌前,只觉饭菜俱香。
「大男人呢?」祖斐问。
「加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