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培不敢发表意见,给她一杯白兰地。
「我太难了,沈培。」
「祖斐,到底有什么不对?」
「我跟他……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。」
「不可以妥协吗?」沈培关心。
「要费很大很大的劲,然后自觉牺牲太多,图望对方知恩报答,一定苦多乐少。」
「但他是那么优秀的人才,大家都喜欢他。」
「外人不可能知道那么多。」
「多么可惜!」
「是的。」
「你已经决定了?」
祖斐别转面孔。
「我有私心,当然希望你留下来,祖斐,我把第二名过继给你如何,让你有些事做。」
「若是个男孩,我不要。」
「你同大姐一样,重女轻男到极点。」
祖斐笑。
「但,你同怀刚在一起,看得出是快乐过的。」
「太快活了,所以曾经觉得不可能,哪里有不吃苦的恋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