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不大公平?」她表情如遇救星,但言语没有太大的侈求。
「放心。琐碎的事有我,订场地、买奖状、请嘉宾……全包在我身上,好了吧。」
「听你说起来,倒很乐观。」她笑一笑,「我不是嫌烦,而是年纪大了,对这些事不感兴趣。」
「不要再推好不好?」我几乎在恳求。
她不置可否。
她似乎对群体生活一点兴趣也没有,来读书是真的来读书,其他一切都不理。
听说功课是一流的,据她同班同学说,永远是全班之冠,但是她有她的「成年人」生活,不与我们混。
一日下毛毛雨,地下泥泞湿滑,我走下山坡时因者杜鹃花开得实在灿烂,贪眼,踩到一颗石卵,滑跌在地上,栽了一个大筋斗,女同学看了捧腹大笑,我挣扎著起身,一旁伸过来一只仁义同情之手。
我一抬头看,竟是尹白,太意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