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她?有什么可能?不过不甘心被她冷淡而已。这两年在大学也已经破女同学宠坏,一出声一开口,十多个漂后小妞唯命是从,只有尹白是免疫的一个,所以不快意。
这种感觉要改过来才是。
丙然,一肯检讨,态度便自然得多。
尹白也发觉了这个转变,在走廊什么地方见到我,也肯与我略略交谈数句,明年我与她要同时组织一个运动会,自有许多细节要商量。
她老想推掉主席的位子,但同学们则希望她参予,她很苦恼。她说:「我以为读书就是读书,哪里有这么复杂的事。」
我笑,「即使做和尚,也得管行政上的事呀,哪有光念经就了事的。」
「太烦了。」她摇摇头。
「这也是学校生活的一部份,不是说凡事必要参予,但是你会觉得有趣——这样吧,我做主席,你做副主席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