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这个男人、不知名的暴徒,正提起她的脚踝煞有其事的观看著。也许她不只要担心她的生命,更要防范一切男人可能对女人采取的突击……
他随地捡起一枝尖锐的树枝,想都没想就往她脚踝上的水泡刺去,她尖叫一声,看著水泡一个个破裂开来,汗与泪水一起流下她的面颊,她紧握著拳头,只能忍住阵阵神经抽搐的痛楚,拚命缩紧颤动不已的身躯,而他却毫不留情紧抓著她的脚,用指间的力气把水泡中的血水挤压出来。
「好了!」他放开她的脚,低声说。
她看著自己一双可怜又红肿的脚,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又滴落下来。
他不再理会她,自顾自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下来。
「你到底要什么?」她发出喉中最大的痛楚。
他看了她一眼,见她眼中蓄满恐惧的泪水,薄薄的嘴唇似乎因压抑过久的愤怒而效仿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