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一个男人对女人的评鉴,她是美丽的,柔柔地如同朝露中的花瓣,盈盈欲坠,摇曳在大自然的冷酷中。她像极了他小说里经常描述的女主角模样,徒有美丽的外表却没有自主辨别的能力。这种女人自有她的最大功用,就是男主角英勇战胜后松弛的玩物,在太刚且硬的现实里,唯一冷却仇恨的刺激品。
他微微的瞇著眼,却还可以瞧见她紧抓著胸膛前的衣襟。
她在想什么?
-个杀人不眨眼的暴徒?
或是心智不正常的犯?
无论如何都是对她造成生命的威胁,他真想大笑起来。
这个游戏够好玩了吧,他不必再整夜面对空白的计算机肠枯思竭,不必再踱了整晚的步还打不出一个满意的字,现在故事不就完完整整的早现在眼前,不必费力不必思考,只要心平气和等待情节的发展。
饼了许久,她-动也不动地缩在角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