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闷在房里也无趣,湖州贡了新茶,去请县君过来尝尝。”
“是。”宫人领命去了。
曲音接到邀请,背着红玉从医箱里收拾出一支巴掌大的解腕刀,藏进腰带里。腰带宽约两三寸,系得一身对襟绿衫白色绫裙,小刀子藏进去,只要没人来搜身,非常隐秘谁也发现不了。
——以防万一,谢淮应该不至于如此下作。
长月宫,春日迟迟。
窗外青梅横枝,翠竹掩映,谢淮与曲音榻上对坐,中间置一矮几隔开。
他照样戴着串紫檀佛珠,仍是不时拨一下,心思都在曲音身上,目光慢悠悠逡巡遍她全身,肆意又深切,她小脸瓷白,下巴尖尖的,腰肢更是一把。
“县君清减了许多。”看来真把她吓到了,这也不是他的本意。
曲音低眉顺眼,“这几日闹病,胃口不佳,饭食用得少了。”
“去开我的私库,拣一些滋补的药材,送去碧凝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