荀远泽有些疑惑,“为何?若非戚绍临阵不慎,轻信靺鞨人的虚假情报,不派遣斥候再三查探,怎会被围困在燕山脚下?又怎会让奚关和檀州被釜底抽薪,使得你不得不率兵昼夜疾驰六百里,才得以守住檀州。”
“皇兄两年前封我为长公主,那为皇兄镇守大燕北境本就是我的职责所在,”荀远微平声道,“更何况,皇兄也说了,这些都是戚绍的问题,至于当时的行军司马戚照砚到底有没有劝谏,戚绍听了没有,又听进去多少,大半年过去,谁又能说的清楚呢?”
荀远泽本来要去端茶盏的手停在了半空中,“所以你觉得这戚照砚是无辜的?”
荀远微沉吟了声,轻轻摇头,说:“倒也不是说他是无辜的,他毕竟是那场战役唯一的生还者,又被掳掠去靺鞨王庭半年,半年前在奚关檀州是什么情况,后来去了靺鞨又发生了什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