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讶异,「是吗?我们装得那么好,终于也叫人发现了?早晓得不装也罢。」
「自从在天鹅酒吧之后,我真的到处找你。」
「年轻人,别再说下去了。」我伸一个懒腰,「我累了,要休息。」
「你不必下逐客令,我并不是无赖流氓。」他恳切的说:「你少喝一点,对身体有益。」
「你倒真是体贴我。」我语带讽刺。
「你喝得面孔都肿了。」
「谁关心呢?」
「我关心。」
我凝视他一会儿,站起来,「再见,年轻人。」谁要听这种空话。
「何必呢,假如这段婚姻令你不快乐,你可以走出来,从头来过,很多人愿意帮你忙,真的,你也很年轻,这样下去,几时熬得到六十岁?」
「我与你素昧平生,你的话说造次了。」
「走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