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灵光一闪,文珠的欲言又止,费烈的特别眼神,家瑞特地到她的办公室,原来都是有原因的,他们都知道斯年已经回来了,是吧?他们都知道,惟独她——
「他们都知道你回来了。」心中千万种情绪翻搅著,脸上只能苦笑。
「我见过费烈。」他坦率地。
「为什么——不通知我一声?」她凝视著他。她终于又见著他了,但——又如何?尽避心中感受依然那么强烈,爱意依然那样深浓,但又能如何?
「我会通知你,只是想先安顿下来。」他说。那种平淡、那种生疏、那种遥远都令她受不了,虽
然他已是神父,难道他真能忘了以往那刻骨铭心的一段?
「你在这儿工作?」她问。受不了也没法子,所有的事会弄成这样,她得负大部分的责任,她知道这是惩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