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是拆穿伪装后的恼怒和一种更深沉的试探,想骗她?至少先骗过她脑子里那个冷冰冰的系统。
果然,谢珩闻言,嘴角极其缓慢地勾起一抹弧度,那笑意却未达眼底,衬得他英俊的脸庞更加冰冷迫人,如同覆了一层寒霜,偏偏这种极致的冷与嘲,混合着他此刻强势的气息,竟生出一种别样又令人心悸的魅力。
“请她来?”他低笑一声,指尖从她唇瓣滑下,轻轻捏住她的下颌,力道不重却带着绝对的掌控意味,“夫人倒是‘大度’。只可惜……”
他微微俯身,靠得更近,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,声音压得极低,如同情人间的絮语,内容却冰冷如刀:
“我的事,不劳夫人费心。你既占了这侯夫人的位置,安安分分当你的花瓶便是。你我互不相干,各自清净,最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