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仿佛凝固了,只剩下彼此交错的气息,一个灼热危险,一个故作镇定却已乱了节拍,秦可可被对方压在冰冷的桌面上,背后是坚硬的木头,身前是他滚烫又充满压迫感的胸膛,那所谓的“病弱”早已荡然无存。
惊惧只持续了一瞬,恨意和任务带来的冰冷算计立刻重新占据了上风,她强迫自己迎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,被对方手指擦过的唇瓣微微翕动,故意用一种掺着虚假醋意和试探的语调,软绵绵地开口:
“侯爷既觉得辛苦……那,改日,我将那英国公府家的庶女请来府上一叙可好?也好全了侯爷的心思,省得您……看得见,摸不着,心里头火气这般大,拿妾身撒气……”
她话音拖得长长的,眼波流转,试图从他幽深的眼底找出些许破绽,她心知肚明,这男人对她哪有什么好感,方才那近乎挑逗的压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