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药放在天界可是最低阶的存在,她都不稀罕吃。
他说的全对,薛均安没得抵赖,抿抿嘴,“太子殿下恕罪,奴婢确实忘了制药一事,但奴婢也是为捉拿那伤了太子殿下的狐妖日夜奔波,望太子殿下看在奴婢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子上,饶奴婢一命。”
“我当然会留着你的命。”徐让欢说,“刚刚不都说了,薛姑娘这手艺,天下难寻第二个。”
“奴婢惶恐,多谢太子殿下夸赞。”薛均安低着头。
徐让欢手背在身后,“那就开始吧。”
薛均安抬头看他。
徐让欢一字一顿,“制药。”
这夜,薛均安房内点了盏油灯,吭哧吭哧拿着段尧带来的花扁壶,伏案制药。
天气冻得薛均安直打哆嗦,她瞄了一眼床榻上的人,心里骂了徐让欢百八十遍。
他倒好,浑然不觉,气定神闲的躺在她床上。
薛均安气得牙痒痒,愤愤转回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