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均安还没想好如何作答,犹豫不到半秒,徐让欢没打算让她接话,直起身子,绕到她背后,“那药制作过程繁杂,一时半会儿旁人还真是学不来薛姑娘的手艺,薛姑娘不也是深知此点,才让我留你一命?”
他说的没错,薛均安无言以对。
徐让欢笑里藏刀,“可如今薛姑娘唯一的用处没了,你觉得,我还会留着你吗?”
“奴婢从未忘记为太子殿下制药一事。”薛均安说。
“还嘴硬。”徐让欢轻蔑一笑。
“段尧查过,你的方子很是古怪,药材古怪,所用工具也古怪。需用到花扁壶。”
徐让欢从身后附在她耳边,“花扁壶乃宫廷御用,薛府上下就这么点儿地方,我不信能搜出第二个。”
“所以,薛姑娘说把我的事放在第一位,我怎么听着,颇有哄骗我的嫌疑呢?”
千里迢迢就为了这副药,至于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