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心一相当肯定,「他在梦中回来找我。」
「心一,过去的事无法挽回,你需释放自己。」
「卓羚你对朋友真好。」
「我无家累,比较空闲,可以关心朋友。」
「你看,无论多么努力,我余生总背著这个包袱。」
卓羚无言。
心一又去斟酒,酒瓶已空,卓羚按住她,「别喝太多。」
她凄苦地笑了,「他一直没有长大,每次开门,他总只得一岁模样。」
卓羚握住她的手。
那天,她们谈到深夜,告辞的时候,已经叫不到街车,由叶教授送卓羚回家。
第二天卓羚决定退掉缆车径租约,她知道以后再也不会回来,就算小住,也可以订酒店。
她情愿老房子变成一间托儿所。
再过几天,卓羚走了。
走之前,她轻轻抚模墙壁,整个人像大字那样贴到白壁上,轻轻问:「你还有什么话要说?」
她忽然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