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一幅幅图书在我脑子里集中起来。周末?我跳起来,看手表,下午一点三刻!
我大叫:「该死!」
有人笑了,「该死是该死!可是至少你睡得很舒服。」
我看著她。我也笑了,索性再躺在床上。
「我打电话去订了票了,两张二等的,在黑池下车;二点一刻开车。」
「谢谢。」我说。
「没有关系,多年之后,你会记得在一家小旅馆里曾经好好的睡过一觉,你不会记得赶著去做的重要工作是什么。」
「是的。」我说。
然后我洗脸刷牙,穿好了衣服,与她出来。
我们在路上走著,太阳太好了,她的金发闪闪生光。她穿得很厚,很暖,不像一般英国女人,零下几度还袒胸露臂的,看上去有种恐怖感,她是个好女子。
「昨夜我很礼貌吧?」我问。
「非常,」她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