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起了头,很温柔的说:「是的,你做了一个恶梦,毫无疑问,你做了一个恶梦。现在你醒了。」
我拍拍她的头,我说:「与我一起睡。」她拉开了毯子,躺在我旁边。她很温暖。我常常想身边有一个温暖的身体,但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,所以我失去了许多机会。我身边的人必需是我所爱的。
我并不爱她,我喜欢她,她是一个很有性感的女子,但是我不爱她。
我心中始终只有一个穿圆角棉袄的女子。
「晚安。」我说。
她不说什么,我是很柳下惠的,同学常常笑我。笑我看到女人不心动。有时候逢场作戏有什么关系。逢场作戏?我没有自暴自弃的冲动。我是一个读书的人。
我睡著了。
我一定睡了很久很久,很舒服很舒服,太阳在我脸上,暖气洋洋,美不可当。
我想,一定日正当中了,多可爱的周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