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《贞观之治大观》。」
遥翔听到她的声音,恍然想起银月已经不在了,朝云霓赞赏的点点头,自嘲一笑。
紫衣将茶碗重重放在桌上,愤愤道:「还月儿月儿呢,银月姐姐去了那么久,爷总是不放在心上,不曾拜祭一次。还有碧荷,也不见爷问她一声。」
遥翔挑眉道:「你这是在怪爷了?」
「紫衣哪里敢?」她嘴上说著不敢,脸上却大大不以为然。
遥翔笑著搂过她,逡巡看她美艳刚毅的脸庞道:「你脸上明明写著‘我敢’,却在爷面前口是心非,爷太久没有罚你,你的胆子愈来愈大了。」
一提到罚,紫衣立即抿紧嘴巴,满面羞红。云霓吃吃笑著跑出去,替他们关紧门。爷心情好的时候兴致就高;心情不好,她们也不敢放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