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月的死和碧荷的走仿佛一并带走了紫衣的生机,再也听不到她在院子里大呼小叫,听不到她与碧荷嬉笑打闹。云霓总是想法子逗紫衣开心,有时逗得紫衣急了,就抓过云霓来敲她的头,笑一声:「死妮子。」
遥翔从没问过碧荷何时走,何时回来,仿佛只要有人伺候他,是谁都无所谓。
遥翔模起茶碗,已经空了,抬头唤道:「紫儿,倒茶来。」
「哦」,紫衣应了,出去倒茶。
遥翔又道:「碧儿,你将昨日督尉府捐献的单子拿给我。」
云霓急忙取了递过去,他顺手接过,头也不抬,尚未发觉身旁的人不是碧荷。云霓在心中轻轻叹息,又去打扫书架。
遥翔继续全神贯注的工作,凝神想了一会儿,随口唤道:「月儿,这个李忠翰是不是写过一篇论唐太宗治国之道的文章?」
云霓应道:「是的,当朝二十一年写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