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,若是告上法庭,你也不见得有足够的资产打这场辟司,这可是劳民伤财的事。」
比亭萱倏地停下脚步,她缓缓地回过身,轻声却坚定地说:「我有说我要告他了吗?在你们眼中,钱就代表一切是吗?有钱很了不起吗?我告诉你,再多的钱,他都赔不起!」说完,谷亭萱带著母亲旋身快步离去。
骆逸昊望著谷亭萱的背影,一时间竟觉得不可思议,她可知她方才说了什么?
「对了……」谷亭萱突然旋过身补充道:「我想,你这种丧失天良的人大概模不清我的诉求重点。我要的很简单,就只是要他过来看看我爸爸,表达一点他的愧疚与诚意罢了。不管你相信也好、不相信也罢,就这么简单!」
带著一身傲气,谷亭萱头也不回地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