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副无关痛痒的模样已经很可恶了,竟然还一直谈钱?你们眼里就只有钱吗?」她几乎是用尽力气吼出最后一句话。
骆逸昊眸中闪过一丝情绪,却很快地掩饰住了。他只是淡淡地说:「也许我们改天再谈,你现在的情绪太过激动了……」
「激动?」谷亭萱嗤笑出声,陡然恢复平静,冷冷地注视著骆逸昊道:「如果今天躺在那儿的是‘你的’父亲,那么,我很好奇你是不是一点儿也不会‘激动’。」
骆逸昊抿紧了唇,不予置评地保持沉默。
「你去告诉那位胡建丞,他有再多的钱都赔不起!」谷亭萱揽紧了泣不成声的母亲,愤怒地转身离去。
骆逸昊望著谷亭萱坚强的背影,扬声强调,「谷小姐,你爸爸有错在先,我的当事人预意和解已经是很好的处理方式了,你可别妄想狮子大开口,我相信合理的赔偿才是解决事情的根本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