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绝对没有,」他始终躲在暗角。「我各方面都正常、都好,你想得太多了。」
「我相信自己的感觉,」她固执地摇头,「你说过,一个外科医生需要一双最稳定的手,酒——你不以为会夺去你的稳定?」
「别把我看成酒徒,我只偶尔一试!」他为自己辩白,「我始终是最好的外科医生!」
「那么——请你过来,我要看见你的脸。」她突然说。
他呆怔一下,他可没想到她会这样。五年来,他们很少见面,见了面也十分冷淡、生疏,今夜何其特别?
「不必了,我喜欢这儿。」他不动。
「为什么不给我喜到你的脸?」她有些激动了。
「冷静些,」他疲乏地说,「冲动对你无益,看见我的脸——你能心平气和些?」
「不,我只想看见另一个,我所陌生的刘哲凡。」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