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记不得了,」他却完全怪她,「这原不是个了不起的大事,开始就开始,没什么值得记忆的。」
「你这样子——不影响工作?」她是关心他的。
「工作不需要二十四小的!」他似乎在笑。
「但是——医学和事业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?」她说。她永远忘不了这一点,这不是令他们分离的惟一理由吗?
「是吗?」他似自问,又似问人,立刻,又不置可否地自己回答了。「是吧!」
浣思深深吸一口气,心中的紊乱再也不是人力可以控制的了,哲凡似乎全变了,绝不是她所认识、她所熟悉的刘哲凡医生,就算今天早晨在医院见面,他也是全然不同的另一个人。
「我——想见你,现在!」她忍不往说。
「现在?」他意外又不能置信,「为什么?」
「没有原因,只是要见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