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不是不喜欢他们,我只是不原谅自己,孩子们提醒我,我虽不杀母亲,母亲因我而死。」
翠芝摇头,「彼时医学落后.大家均不知道乳腺癌因伤孕迅速扩散,求求你不要再把自己沉迷在这件事里。」
隽芝苦笑,「我渴睡了,翠芝,你请回吧。」
「明早我再来。」
隽芝想起来,「对了,翠芝,你知不知道谁家的孩子叫因因?」
翠芝不以为意,「护士来替你注射了。」
隽芝堕入梦乡。
第二天一早,长话短说,最简单的描述便是,唐隽芝似牲口准备受屠宰般被安排妥当。
翠芝赶到时她已服过镇静剂,只能咧咀向姐姐笑笑口,不能言语。
她忽然看到翠芝身后有个人,谁?是易沛充,他在哭,这傻瓜,居然淌眼抹泪。